JON開著老式皮卡車從薩斯州逃往鄉(xiāng)下的莊園,一路的顛簸把他折騰地夠嗆。他的心情就像這鬼天氣一樣,沉沉的。
離著目的地還有多英里遠(yuǎn),這輛三日兩頭就欠修理的破車終于拋錨了。JON氣急敗壞地踢了兩腳,“媽的,真該死”。
他從車上拿出裝有六萬美元的包裹后,狠狠地摔了一下車門,“真它媽的賤命,和露絲一樣的賤,那我就讓你隨她一起到天國去吧,興許她會在那里再買上一座更好的莊園。”他掏出了打火機(jī)。
看著這車燃起熊熊的烈火,在一聲爆炸中,一切都?xì)缌?。在他布滿血絲的眼睛里,露絲的靈魂就是這貽盡的火焰一樣熄滅了,永遠(yuǎn)地熄滅了。
JON是愛露絲的,他更愛她的這座莊園。這是她用身子換來的,她在薩斯州是有名的妓女,因?yàn)樗L(fēng)騷,因?yàn)樗痢?/p>
剛認(rèn)識露絲的時(shí)候也是他剛出獄的第一天,是在一家很有名的酒巴。JON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剝落著她那少之又少的衣服,她每寸白皙的皮膚都會讓他嗓子發(fā)干。
他的救濟(jì)金雖然不算少,但在這兒僅僅夠他喝兩杯威士忌。要不是為了過過眼隱,他才不會悄悄地跟蹤她到這個(gè)鬼地方。
過來和她煽情的人很多,她是這里的溫度,讓每個(gè)男人都坐立不安。而JON更是渾身燥熱,兩眼冒火,他已經(jīng)控制不了自己。
他尾隨著露絲來到了衛(wèi)生間,把她嚇了一大跳。
“先生,你要干嘛?這可是女衛(wèi)生間。”
“我知道,你也知道我想需要什么。”JON看到寫有“正在衛(wèi)生處理中,請稍等片刻”的工作牌掛在外面,插死門,向前逼近。
“先生,這兒不行,會有人來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他兩手一攤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。
“先生,我可是收費(fèi)很貴的,只要美金,外幣英鎊也可以。”露絲一手叉腰一手?jǐn)[出拿錢的姿勢,這千錘百煉地動作很優(yōu)雅。
“我沒有錢,我剛從監(jiān)獄出來。”JON死死地盯著她一起一伏的胸脯,咽了幾口唾液。
露絲剛想發(fā)火,一聽是從監(jiān)獄出來的,嚇得又縮了回去。“沒有錢我可不干,我可不想白出靶子,讓你打槍。”
JON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到手的肥羊怎么會輕意讓它蹓了。他用舌頭&#;了一圈嘴巴,貪婪地說:“饒你?饒你能對得起我自己嗎?整整五年了,沒有見到過女人。讓你五年見不到男人,恐怕你早就得瘋牛病了。”
“你再靠近我就喊人了。”露絲向后躲開他伸出的雙手。
“你喊吧,你不怕死就喊吧,我相信只有上帝才會救你了,不過他老人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摟著修女睡著了。”JON兩只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,讓她動彈不得。
露絲兩眼一閉,心想,只是劫色又不是劫財(cái),損失不了多少。
JON見露絲屈服了,反而沒有了興趣,他放開了兩只手。“沒有意思,改天再找你,給我留個(gè)電話總可以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露絲也感覺到莫名其妙,掏出了名片。
“你叫露絲,你叫我JON好了。寶貝,我會找你的。”他在露絲臉上打了個(gè)波,又吻了一下名片,一甩門走了。
露絲來到巴臺,要了一杯芝華士,多加了幾塊冰,心神不安地喝了幾口。“露絲小姐,你這是怎么了?慌慌張張的?”
她用一只手煽著嘴里的酒氣,說:“沒有什么,差一點(diǎn)讓豬給趴了。”
“什么?差一點(diǎn)讓豬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。”露絲不再理會服務(wù)生端著酒杯走開了。
疲憊不堪的露絲回到家剛打開房門,就聞到了一股雪茄的味道。她開燈一看,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。只見JON坐在電腦一旁的椅子抽著煙慢慢地轉(zhuǎn)過來。
“你――你怎么會在這?你怎么開的門?”
“露絲小姐,你是芝麻開門還是打開了潘多拉盒子,怎么這么多的為什么?”JON彈掉煙灰, “你大概沒有想到我這么快就會來找你吧。”
露絲從包里掏出一根煙點(diǎn)上,照著鏡子卸著妝。“你既然來了,我也不會趕你出去,但是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規(guī)矩,我們只認(rèn)錢不認(rèn)人。要是沒有,請您到外面幫我把門關(guān)上,我要洗澡了。”
“真她媽的雞窩里養(yǎng)不出鳳凰,瞪著雙大眼睛是色盲。錢就在床上,夠不夠,自己拿。”JON用嘴狠狠地吹了一下煙頭。
露絲才看到床上一疊疊的鈔票,把它攬到懷里,興奮地直蹦。
“這些是不是全是我的了?”
“當(dāng)然,不過……要看你的表現(xiàn),你要是表現(xiàn)讓我心滿意足,這些全是你的。要是讓我敗興,你會一分也得不到。”JON摸著下額的胡子茬,十分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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