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沖將軍被譽為“三神”將軍:戰(zhàn)神、鹽神、水神。云嶺大山賦予他偉岸身軀,馳騁沙場功勛卓著,“抗日名將”聲震寰宇;紅土高原贈予他博大胸襟,心系家國百姓,制鹽興水利澤被桑梓。豐碑立在大地上,張沖高尚的愛國情操和一心一意為人民造福的精神永遠(yuǎn)銘記在云南各族人民心中。
車爬上彌勒縣東山的盤山道就駛?cè)肓擞觎F中,搖下車窗,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進車內(nèi),頓時精神為之一爽,抬眼望去滿目蔥蘢,車似乎駛進了綠海中。半小時后,車??吭诼愤叺囊粋€小村寨——松棵寨。路邊的村民聽說我們要去參觀張沖故居,熱情地為我們引路。沿著一條小巷前行多米就來到了故居前,不想竟是鐵將軍把門,一打聽,才知道保管鑰匙的楊保明一家下煙地干活去了。熱心的村民不忍讓我們空跑,張三問李四一路問下去,半小時后找來了楊保明的老母親開了家門拿到了鑰匙。
故居是被稱為“一顆印”的云南傳統(tǒng)民居,正房有三間,左右各有兩間耳房,前面是倒座,中間為住宅大門。四周房屋都是兩層,天井圍在中央,大門上方和四圍的高墻上開有瞭望孔和射擊孔,整個外觀方方正正,如一方印章。這個四合院初建于清光緒年間,后毀于火災(zāi)。年重建。年進行了修繕。年列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。走進院內(nèi)環(huán)顧四周,房子維護得還算好,只是沒有什么陳設(shè)顯得空蕩蕩的,許是當(dāng)?shù)叵嚓P(guān)部門還無暇顧及。西邊耳房樓上是一個展室,沒有燈,借著從格子窗透進的微弱光線閱讀著墻上展板展示的圖文,黑虎將軍風(fēng)云人生的大幕在眼前徐徐拉開……
英雄出少年
自古英雄出少年。
張沖,原名紹禹,字云鵬,彝族,年生于殷實之家,父張玉庭在清末時期曾任婆兮縣佐(今瀘西),膝下有四子,沖排行居三。張沖自幼膽大、機智,步入青年后性格俠義豪爽,好打抱不平,喜歡交窮朋友。在學(xué)校,有豪紳子弟欺侮窮苦學(xué)生,他常挺身而出,和那些豪紳子弟針鋒相對。窮苦學(xué)生不管年齡大小都尊稱他為“張三哥”,因傾慕《水滸傳》中梁山好漢林沖的剛正不阿,遂改名字為張沖。張沖志存高遠(yuǎn),在瀘西上學(xué)時,接受了資產(chǎn)階級民主主義思想的熏陶,認(rèn)為“大丈夫要鏟除人間不平,要使人人有飯吃、有衣穿,才不枉活世上一場”。
年張沖的父親去世,張沖遵從母命,赴昆明求學(xué)。地方豪紳趁機聯(lián)名向省府誣告張沖與“匪首趙光廷勾結(jié)”,省府不查便批:“將張沖迅速逮捕法辦。”張沖被逼上梁山,到滇黔邊界投靠了一個叫張壽廷的山大王。不久,張沖發(fā)現(xiàn)這支隊伍紀(jì)律松散,盲目搶殺,無“英雄氣概”,毅然率擁戴自己的多個弟兄獨樹義旗,提出“富人差我錢,中等人莫等閑,窮人來和我過年”,“打倒土豪劣紳,保護工農(nóng)商,救濟貧窮人”的口號,活動于平彝(富源)、陸良、羅平、師宗、瀘西、彌勒、丘北等地的廣大農(nóng)村。所到之處,貼出標(biāo)語,向窮苦人贈布、贈衣、贈錢、贈糧,得到了群眾的歡迎。只要聽到“少大人”的隊伍來了,男女老幼都爭著來看,送茶送水。民間流傳著一首歌:“太陽出來紅彤彤,瀘西出了個張云鵬,救濟貧窮人,打倒富家翁。官差、團丁不敢下鄉(xiāng)來喲,雞犬免遭兇。”各地受壓迫的窮苦人都紛紛來投靠他。兩年中,他還用計消滅了危害丘北群眾的慣匪“二飛”、“二李”和“二丁”,剪除了 “地頭蛇”海壽農(nóng),懲治了贓官胡道文,除暴安良。張沖的義舉受到廣大勞苦百姓的歡迎和擁戴,隊伍發(fā)展到余人,一時聲震滇東南。
張沖隊伍的不斷壯大,引起了省府的恐慌,督軍唐繼堯多次派兵征剿。由于他深得民心,情報靈,又足智多謀,善于用兵打仗,唐繼堯的征剿均無功而返。后接受招安,編為唐繼堯部第十七支隊,任支隊長,.aigushi.后又升任第二軍九團副團長兼滇越鐵路開遠(yuǎn)至盤溪段護路司令等職。年后,張沖曾先后到四川抗擊北洋軍閥,協(xié)助龍云爭奪云南王,屢立戰(zhàn)功。年,張沖被省府新主席龍云委任為滇軍第五師師長。
“移鹵就煤”
在一平浪鹽礦矗立著一塊紀(jì)念碑,碑上刻著“張沖創(chuàng)建鹽礦紀(jì)念碑”個鎏金大字和記述“移鹵就煤”工程的碑文。這座建于的紀(jì)念碑把這段歷史記憶重新鐫刻在人們心中。紀(jì)念碑矗立在滇云大地上,為民造福的“鹽神”形象高高聳立在三迤百姓心中。
年,張沖因參與“四師長倒龍”而受到龍云猜忌,委其當(dāng)任云南省鹽運使。當(dāng)時,云南正鬧鹽荒:食鹽供不應(yīng)求,鹽價猛漲,很多老百姓只能吃淡食。那時候,云南的井鹽生產(chǎn)靠的是土法,即先行挖礦取出鹽鹵,然后砍伐樹木,燒柴熬鹵成為一塊塊的鹽巴。在此危難之際,富有正義感和愛國心的張沖下定改革的決心。他深入到礦井鹽場考察,找有識之士請教。在調(diào)查研究中,他認(rèn)識到,改革鹽政管理體制,固然重要,但只能治表。只有改進技術(shù),增加食鹽產(chǎn)量,降低生產(chǎn)成本,才是治本良策。于是,他邀請留美礦冶博士羅紫臺等“內(nèi)行”專家,在試驗解決以煤代柴煮鹽技術(shù)的基礎(chǔ)上,進一步解決煤或鹵水的運輸問題。水力輸送在當(dāng)年還是一項新技術(shù)。他率領(lǐ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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